老許仔細端詳著柳發(fā)清，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如何說起。

兩年前，柳發(fā)清減刑出獄，除了和程東泉、金來成、王海貴三家人見過面，村里其他人他沒見著就急急南下廣州。

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這陣子才從監(jiān)獄出來，問長問短問寒問暖，顯得比大集體那會兒還團結。

柳發(fā)清對此不解釋，只是回以微笑，順帶問個好。

可見到老許就另當別論了，老許是程東泉尊敬三分的人，為人老實，對誰都不巴結也不會落井下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