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彥擺擺手，笑看吳臻起：“我比較好奇的是，你與常在山之間是否有聯(lián)系？”

吳臻起低頭道：“請(qǐng)您明鑒，下屬與常在山幾乎沒有交集。而且很奇怪的是，在七殿中，常在山明明屬于中立陣營(yíng)......”

秦彥打斷問：“知道我為何要查他？”

吳臻起一愣，遲疑搖頭。

“很簡(jiǎn)單。”

秦彥指了下寧艾，淡淡道：“雖說這丫頭毀了頭顱，使我并未見到姜蜀的模樣，但我能基本確定他的氣息。那么問題來了，七殿龍國(guó)分殿殿主親自帶隊(duì)來犯，是誰給他這么大的膽子和自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