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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個長春會我倒是知道,但是他們也不至于像瘋狗一樣逮誰都咬吧?”
我挑眉看著白杏兒問道,長春會向來霸道,但也不是所有的生意都看得上的,那種鄉(xiāng)下幾千塊幾萬塊的活估計他們去都懶得去。
但是從白杏兒嘴里我聽見的是長春會的刻意針對,而針對的原因只能有一個,那就是他們得罪了長春會。
“我得罪了長春會會長的兒子。”白杏兒如實說道。
“我得罪了長春會會長的兒子?!卑仔觾喝鐚嵳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