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多半是......瘋了。

我一步步朝著他走了過去，人都這樣了，活著好像也沒有什么必要了，大不了就是處理他的尸體麻煩了一點。

咚——

就在這時，我腦子里再度響起了一道悠長的鐘聲，震的我頭皮發(fā)麻。

不過我也不想管那么多了，徑直來到了王長明的面前，撿起了地上的劍。

說實話，這一刻我的心在顫，手也在抖。

殺人這事兒，我真的很不擅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