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卓點了點頭，微笑道：“這就是毒性發(fā)作的癥狀，還要再給你吸一次蛇毒。”

“那我寧愿不做人了。”十方搖了搖頭，不肯再讓小卓親吻自己，以免自己再次的破戒。

小卓心中一凜，提醒道：“你千萬不要死在這里，要不然就跟我們一樣，變成蘭若寺的孤魂野鬼。”

十方心中猶豫，神情變得有些動搖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，露出了視死如歸一般的神色，答應(yīng)讓小卓再吸一次蛇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