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淺愣神，神色詫異，而后恢復如常。

一向高冷的顧息靳，什么時候居然學會了向自己解釋。

著實嘲諷。
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顧息靳負手轉(zhuǎn)身，開門離開。

凌淺臉上的表情他不是沒有察覺，但一切不都是他咎由自取嗎。

顧息靳關(guān)上門的一瞬間，眉皺得更深了。

他斜靠在門邊，手在口袋里攥了很久，拿出手機，撥通了何書的號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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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，凌淺在書房一覺醒來，陽光從窗外透進來，整個人身體也不似昨日那般僵硬不聽使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