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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青墨心知他的怒氣倒不是對南屏,而是對自己。
他恨自己不能再卑鄙一些,這樣便不用面對良心的譴責,他偷來的這三年時光,他每日都在患得患失,從未獲得真正的平靜。
“明兒我便啟程去京都,盤了個新店鋪,會住上些日子?!痹嗄榫w已經平復些。
“這么突然?怎么沒聽見你提過?”南屏問道。
曾青墨內心一陣苦笑,這話他當日到眉城時便同南屏講過,她定是因為同韓望書的重逢而心緒不寧,根本一個字也聽不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