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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是方才,兩人膩膩歪歪地互訴衷腸,這一晚上,兩個人難舍難分。
次日清晨,南屏身上便是如同散了架子一般。
饒是這樣,韓望書還不心足,當(dāng)清晨的一縷光打在南屏那仍帶著紅暈的臉上。他喉頭一緊,又忍不住欺了過去。他見南屏還在熟睡,也不敢太過放肆。
可南屏也硬是被吵醒了,她睜開眼見韓望書一大清早就如此忘我,忍不住笑道:“我真是服了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