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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無可退,徐硯池只好回道:“回陛下,臣并無心事,只是有些醉了,想醒醒酒?!?/p>
“原來如此?!奔o(jì)君夜也沒說什么,而是手里把玩著一根穗子。
徐硯池認(rèn)得,那是沈卿今天戴出來的。
對于沈卿,從前徐硯池有多不在乎,現(xiàn)在就有多憤怒。
但是他又能做什么呢?
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明明紀(jì)君夜也沒有羞辱他,但是只是這樣靜靜地對立,就讓徐硯池愈發(fā)地窘迫,連呼吸都覺得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