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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莊凘宸說了半日的話,也沒覺出有什么不對勁。
岑慕凝可以排除纓妃、太后以及他,是昨夜劫持的那只黑手,便是心里已經(jīng)有答案了。
一起用過午膳,岑慕凝說有些乏,就沒陪他品茗敘話,僅僅是自己蜷縮在松軟的床鋪上,貓兒一般都曬著太陽,睡著了。
莊凘宸提筆在旁邊的桌案上,將她入睡的模樣入畫,看上去賞心悅目。只是那輕微的鼾聲,叫他有些想笑,好好的,居然累成這樣子。應酬母后一定很辛苦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