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氏很快就想明白了：“也就是說，老爺和老太太現(xiàn)在的打算，都是他們自己的意思，除非讓私伢的牙婆覺得賣了你李姨娘能得了大利了，否則是不會答應幫他作假的?！?/p>

“要銀子沒銀子，要人情么，這牙婆也不是白氏欠他人情，還能受他要挾，人家憑什么幫他們？只要咱們想法子讓里正老爺或是他夫人知道這件事，他就更賣不成了?！?/p>

這樣以來，要么就只能把李氏賣到外面去當仆婦，拿正經(jīng)的買奴契回來，給村里和黎家交些工錢，要么就只能把李氏嫁到村里配農(nóng)戶、匠戶或罪籍，李氏的下場總會好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