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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
晏桉都想搓胳膊了,喂,秦溯川你之前拽的二五八萬的人設呢?你別丟啊,我不習慣。
因著兩次都栽在文官沒武功這種常識里,后來的晏桉每次見到秦溯川都心里默念,這貨有武功這貨不好惹,生怕自己一下子就折在秦溯川手里了。
“你別這樣,我不習慣。”晏桉不自然的回道,“再,再說要注意平安的是你,我在家能出什么事?”
晏桉這話指向性太明顯了,秦溯川還能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嗎?
秦溯川忽然摸了摸晏桉的腦袋,眉眼都像是能劃開冬日的霜雪,“我會平安回來的,我們的合作還沒完成不是嗎?”
晏桉差點叫秦溯川一個笑晃花了雙眼,他雖然入官場多年,可到底還是個少年人不是嗎?
等到秦溯川又囑咐了一些缺東西就問他要,他過幾日可能就會出發(fā),但是留了人在溯華園,晏桉有事可以去找之類的話離開,晏桉還沒回過神來。
看著晏桉久久不回神,文沅在一旁大喇喇的問:“他喜歡你???”
不,你想太多,晏桉差點被這個問題給噎死,最后還是來了句:“他就是單純想當我舅?!?/p>
文沅搞不懂怎么會有人上趕著給別人當舅的,“這些當官的真奇怪?!?/p>
“對了,有些事我需要你幫我去辦?!标惕襁€惦記著要給自己賺銀票呢,不然手中這些銀子總會坐吃山空的。
次日一早,文沅就拿了晏桉給的銀票出府了。
晏桉一個庶女,時長出府肯定是會被府里這些人盯上的。
文沅不同,她去了,有尾巴也會甩掉,回來的時候晏桉還許了文沅可以帶她喜歡吃的東西回來。
秦溯川出使的事情引來了眾人嘩然。
大部分文官上諫這樣子并不穩(wěn)妥,若是圣德皇太后在一定不同意小皇帝這樣做云云,小皇帝當即發(fā)了好大的火,當朝斥責眾人是不是不滿小皇帝執(zhí)掌朝政。
眾人一下子被小皇帝這樣的指責嚇的大氣不敢喘,最后強勢定下了秦溯川必須去,并且直接讓人給秦溯川打包好,要秦溯川三日內(nèi)出發(fā)。
晏桉是怎么知道的?因為她那便宜爹被波及了啊,小皇帝點了幾個與秦溯川走的近的人罰了,其中就有這便宜爹。
等到了入夜晏之淳才回府,就勒令了晏桉過去。
晏桉被從被窩里挖出來十分不滿,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嘛。
晏之淳手中擺弄著一根藤鞭,在晏桉面前來回轉(zhuǎn)悠,轉(zhuǎn)的晏桉光想打瞌睡。
瞧著晏桉還睡眼惺忪的,晏之淳那個火氣就噌噌往上竄,“你這逆女到底和那個姓秦的有什么關系?”
哦,當著面就是秦小官人,背地里就是姓秦的,晏之淳這是不知道隔墻有耳嗎?
晏桉打了個哈欠才回道:“幾面之緣,沒什么關系。”
深更半夜的開祠堂請家法這么大動靜別人想不知道都難,不一會看熱鬧的全來了。
“那他為何會在慈明殿見你?”晏之淳顯然是不信的。
晏桉自然知道晏曉肯定會把一切都告訴晏之淳的,“因為他覺得我與逝去的圣德皇太后相像,想叫青箏姑姑見見,緩解一些傷心?!?/p>
理由是十分充分的,晏之淳還仔細打量了晏桉,怎么看都沒覺得晏桉和圣德皇太后哪里像,又覺得晏桉這是推脫之詞。
“當真是胡說,本官次次上朝都能見到圣德皇太后,你莫要高攀于圣德皇太后,你與秦溯川到底有什么牽扯?”
不說你要問,說了你又不信,有病,晏桉真心覺得晏之淳就是個棒槌,和棒槌溝通特別難。
她去的是慈明殿,趕不上出宮被留宿,后來青箏又親自送她去的延和殿,這就說明晏桉是在慈明殿住下的。
別管和秦溯川有什么關系,她肯定是入了青箏的眼的,青箏手里那是有禁軍的,晏桉都想不明白晏之淳坐在這個三品官員上,蘇千萍的娘家使了多大勁。
“確實無甚牽扯?!标惕駥嵲趹械媒忉屃?。
可晏桉還是高估了晏之淳這樣的人,在晏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,晏之淳手中的藤鞭就甩在了晏桉的身上。
那鞭子甩在左側(cè)胳膊之上,晏桉都想罵一句你這么多年官都當狗肚子里了?
晏桉也就愣神了一瞬,立馬向后退了幾步,拉開了和晏之淳的距離。
那些藏起來看熱鬧的人也是都嚇了一跳。
確實晏之淳不是什么好父親,可也從來沒有對家里的兒女真的動過手。
倒不是因為舍不得什么的,就單純是留下了話柄容易被人詬病,留下了傷疤會影響嫁娶。
小橘子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傻眼,但還是很快就跑到了晏桉身邊。
晏桉現(xiàn)在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,她總覺得晏之淳要臉面,肯定不會真的對她動手。
晏之淳走近了幾步,揚了鞭子就問:“你這逆女還不肯說實話?”
小橘子一看到揚起來的鞭子就擋在了晏桉身前,晏桉拉著小橘子就往后退了幾步想要跑。
可晏桉到底不是習武的人,就算再快,小橘子還是被鞭子掃到了一點,當即就疼的變了臉色。
看到晏桉想跑,晏之淳一句:“來人,把她給我按住,其他人給我全部回去?!?/p>
呼啦啦出現(xiàn)一堆家丁,個個五大三粗的。
晏桉臉色都變了,這不對,晏之淳的反應不對,就算是對兒女動家法也不可能這么嚴重,一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
其他人看到這個架勢都立馬走了。
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很快就被家丁抓住了。
晏之淳湊近了問道:“誰去過蘇洲晏家祖宅?”
晏之淳這么快就知道了?還有秦溯川你沒收尾?
所以晏之淳是懷疑秦溯川,但又不能真的動秦溯川,把這筆賬算在了自己頭上?
這真是好大一口鍋,她想不背都不行,畢竟是她用這件事威脅了晏之淳。
現(xiàn)在晏之淳是想逼她說出秦溯川,然后好用晏桉這個人證讓秦溯川吐出來這筆錢?
這明顯晏桉說知道和不知道都不行啊,說不知道,今夜過不了關,說知道,今夜還是過不了關,晏之淳不會放過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