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樂青，你醉了嗎？”顧森咔吧著眼睛，幽幽問著。

樂青抬手擦了一下嘴角，將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。

乍一看，整個包間里，就剩下她們三個人了。

嘖，最后來的三個人，最后走的三個人。

“小事兒?！睒非嗵袅讼旅碱^，笑了一聲，說：“咱顧總不被灌醉，就怎么都成！”

顧森望著樂青，又去看向顧斯臣，還......挺衷心的。

樂青可能還不知道吧，顧斯臣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