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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常洛強撐著笑笑,心里到底還是不情愿的,口是心非道:“正是。兒臣看,這一切怕都是龐保劉成二人自作主張,鄭皇貴妃慈心,哪里會做出這樣的事情?”
“太子慈悲,卻也不能如此縱惡!”朱翊鈞像是想了個折中的法子一般,道,“即便是這兩個刁奴擅自行事,那也是鄭氏御下不嚴(yán)的過錯。她的責(zé)任不可免去,由著她禁足一月就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