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意外，凌淵皺眉，“你當真半點兒不記得？”

葉舒晚抬眸，一臉茫然，怔了半晌后，輕輕擺了擺頭。

她記不清自殘，倒猛然回憶起曾經(jīng)熬夜繡荷包的那個晚上，沒有征兆的暈了過去，醒來時指腹多了好多圓孔針眼。

當時她還以為太久不睡記憶出現(xiàn)偏差，針孔應(yīng)當是晚上動針線時候不小心傷到的，就沒太在意。

現(xiàn)在看來，并非如此。

后知后覺的恐懼卷入她的全身，如墜冰窟，血液冰涼，沒有人的體溫，“我、我都做了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