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暖揚眉，“殘忍嗎？哪里殘忍了？如果以血還血也算是殘忍的話，那我此前折磨將軍府那群人的招數(shù)，豈不是慘無人道了？今晚的安排才更殘忍吧？”

拍了拍張妍妍的肩膀，唐暖語氣柔和，“如果對一個純良的娘家婦女做這些，當(dāng)屬殘忍的，但對方可是柳萌哎，這么無惡不作的人，咱們這套算是仁慈的了。放開手干吧，有我墊后呢。”

當(dāng)天夜里，唐暖果然是沒有去的，但她提前讓妙音閣的人安排好了流民和乞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