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醒來沒有看到凌嘯天，張瀾不知道他是昨晚走的還是今天早上走的，這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

凌嘯天是真的要和她離婚了，她看得出來，一個人心究竟可以狠到什么程度呢？她不知道，但是她可以從凌嘯天身上得到答案。

“媽媽，爸爸昨晚還是沒有回來嗎？”

凌渡一邊吃早餐，一邊問著張瀾，“我都好久沒有見到爸爸了，媽媽，如果今天我下課早的話，可不可以去公司找爸爸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