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斯年咬著牙說：“你閉嘴?！?/p>

他扭頭問秦長青：“長青，你別管他在這里放什么屁話，直接回答我的問題?！?/p>

“是，我不想跟他合作?！?/p>

秦長青手里玩著打火機(jī)，啪啪的聲音，聽著非常清脆，好像是在敲打在他們的心尖上似的。

江致遠(yuǎn)的呼吸很重。

宋斯年壓著他，不讓他的暴脾氣鬧騰起來。

他們在等，等秦長青給一個(gè)解釋。

當(dāng)然，不給也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