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茶心念一動(dòng)，他沒中媚藥，還有活命的機(jī)會(huì)，他不想死。

“是，是......”他吞吞吐吐，只覺得斜刺里一道狠辣的目光劍芒一般劃到他臉上，是皇后在警告他。

他不敢出賣皇后，否則會(huì)死得更慘，甚至家人也跟著遭殃。

他左右為難，腦子都快爆炸了，終于憋出了一句話，“是......是奴才和兒茶一時(shí)糊涂，沒有別人指使。”

顏燼雪進(jìn)一步問：“那瓶媚藥從何而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