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識(shí)時(shí)，宋婉淚眼朦朧，嬌滴滴地說：“求千歲爺疼我?！?/p>

這一幕仿佛還在眼前，裴溯凜再次捉住她的小腿，力道溫和又不容抗拒。

“安心吧，都成傷員了還犟，從前本座還是奴才的時(shí)候，伺候過的人多了去了，你怕什么？”

他鮮少說起過往，當(dāng)他脫口而出時(shí)，宋婉還有些怔楞。

“千歲爺，您難道不是......”

“不是什么？”裴溯凜輕笑一聲，語氣不像之前一樣冷冰冰的，“不是從一開始就是西廠總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