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，現(xiàn)在這些個體戶啊，跟蒼蠅似的到處擺攤，趕都趕不走。”

一個穿著體面的中年婦女，邊走邊和旁邊人議論，聲音不高不低的，明顯就是故意說給陸離離聽的。

“都說肉聯(lián)廠管理得好，是川州的代表企業(yè)，現(xiàn)在看看算個啥呀，門口亂糟糟的，啥人都能來。”

旁邊人應該職位不如她高，低頭笑著附和。

八十年代的人看不起個體戶，這也是社會共識，陸離離也不至于玻璃心，但當面就這樣說的，還真沒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