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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憲臣的話里明明白白有威脅的意思,衛(wèi)應仍舊是稀松平常,好整以暇地望著他,“擔心,擔心什么,東廠番子隨行百十來號,什么坎兒麻煩的過不去?再說卿妝肚里的孩子,論理給稱呼你一聲叔伯,甭管你認還是不認,割不斷的血脈情分,你舍得他有個好歹?”
這話說得輕巧,好似鄴京那會清早下了朝街市口遇上了,他跟他招呼兩聲,“吃沒有,您是來碗燉吊子還是炸灌腸”,崔憲臣聽了直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