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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者說了,我與你有甚關(guān)系,我是靖安伯夫人,你又是什么身份要我朝你行禮,且口出狂言,害我女兒名聲?”
趙氏越說越氣,血氣上涌,更顯得粉面桃花,嬌不可言。
胡老太太最為厭惡的便是趙氏過人的容色,因此心里更是惱怒。
“我是什么身份?你在我胡家吃過幾年米糧,我就有資格教訓(xùn)你?!焙咸种付伎熘傅节w氏面上去了,戳得她連連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