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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毒婦二字我可不敢當(dāng),我又不知道惠哥兒要去園子里,難不成我專門擺著一碟子毒金桔,守株待兔似地等著惠哥兒來?”宋不晚一臉地委屈,“母親,您可要給兒媳做主?!?/p>
“你九弟妹說得在理,你可還有別的證據(jù)?”林氏問陳氏。
“母親,兒媳又不是在那三司當(dāng)差的,如何有這樣那樣的證據(jù),惠哥兒吃了金桔回來就上吐下泄的,還不是證據(jù)么?”陳氏邊說邊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