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另一邊，吳嬤嬤又說：“還有那邊的亭子，是娘子除了書房常去的學(xué)習(xí)之地，有一陣娘子不知受了什么刺激，突然學(xué)起了畫，但畫得都不好?！?/p>

說這話的時候，二人也已經(jīng)來到了亭子里。

這里確實擺了幾本書，還有筆墨紙硯。

幾本書里都夾了紙張，顧長卿抽出來看。

有一大半是宋歡喜練的字。

有一小半確如吳嬤嬤所說，是畫。

顧長卿之前寫過一張行書，宋歡喜說要照著他的字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