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覺得他繼續(xù)做殺手能有多好？”

顧長卿面對宋歡喜時和寧焰一樣，不喜歡把錯綜復雜的關(guān)系和事情揉碎了給她知道。

不過他如今才發(fā)現(xiàn)，這種習慣并不好。

會讓兩人之中生出許多誤會，也會慢慢變得疏離。

“他本就是國公府的下人，主子要他做什么，那都是他的命?！?/p>

宋歡喜一怔。

顧長卿繼續(xù)，“寧焰不入國公府替代我，他就只能一輩子活在陰暗角落里，永遠當一個以只會聽從指令的無情殺手，成為我們的走狗，他會執(zhí)行最危險的任務(wù)，做最艱巨的事，最后曝尸荒野，不得好死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