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恐與害怕物無孔不入，迅速扼住了他，讓他快要呼吸不過來。

南笙仔細觀察著他臉上的神情，輕聲喚道。

“侯爺，侯爺？你怎么了？”

“哦。”沈懷律回過神來，余驚未消的捏了捏拳：“沒怎么，你剛才問什么？”

“我說黑山城那一戰(zhàn)那樣有名，侯爺不是也在西戎么，可有見到過？”

“沒有。”

沈懷律立馬否認，伸手將那本書冊抽過來壓在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