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突然安靜下來的尷尬，讓沈懷律坐也不是，站在也不是，只能屏吸老老實實的等著，讓他連呼吸聲都不由得放慢下來，沈懷律從不知道，平生只為一介商賈的顧廷燁所散發(fā)出來的氣場和威嚴，竟然讓他背后直沁冷汗，這氣勢，跟他在面對端王時候別無二致。
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，沈懷律都覺得自己要站麻了，顧廷燁才幽幽出聲。

“坊間的傳聞我從來不聽，既然你說時菀行為不檢，當時你又在場，不如重復一遍，她是怎么行為不檢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