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許久之后，頭頂傳來一聲聽上去十分艱難的：“對不起。”

李重意應(yīng)該是生平第一次與人道歉，盡管十分難以啟齒，和蒼白無力，但眼下除了這個，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些什么。

林婧婉沒有回應(yīng)，甚至都沒有抬眸去看他一眼，冷漠而平靜的將人推開之后，重新回到剛才的位置上坐下，繼續(xù)一眨不眨的盯著艙門口的動靜，繼續(xù)流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