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羌霖倏然陷入了沉默。

難道就是應(yīng)了那句話，天道好輪回，蒼天饒過誰嗎？

“我實在沒有辦法幫你，也沒有辦法給你更好的點子......”他無奈的看著霍焱：“你是知道的，我的情感經(jīng)歷都還沒你的豐富?！?/p>

“豐富有個屁用？”霍焱嘲諷一笑：“最后還不是栽在了她的手里？”

馮羌霖同情的看著他。

說實話，這種感覺他確實從未體會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