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從紙衣人的手指流落到地面，觸目驚心。

蘇靈緩緩回頭看向升陽九子，她突然有些迷茫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活在這世間，她的靈魂都好像鉆了出來，如今的她不過就是一具空殼子。

“蘇姑娘?！敝x花花叫了出神的她一聲。

蘇靈這才回神看著他們，常安寧不想讓她為難，對燕去凡道：“你不必逼她，我愿意赴死！”

“不行！”蘇靈驀地喊出來，這一路上，這些人都在幫著自己，陪著自己，對自己的意義早已不同，她怎么可能讓他們?nèi)魏我环剿溃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