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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池魚幫著楚故淵一起,將做好的飯菜,擺上了餐桌。
兩人面對面坐著,邊吃邊聊,仿佛有著說不完的話。
這也讓沈池魚忘卻了,剛因為看了銘朗的信,而涌出的那一絲悲傷。
“池魚,先前釀的槐花酒,現(xiàn)在是不是可以開壇了?”
楚故淵突然就想起了,在同沈池魚確定關(guān)系之前,兩人一起釀制的那幾壇子槐花酒。
沈池魚聽他一提,也想了起來,她和他是釀過壇子槐花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