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悅凝怔了怔：“我有那么老嗎？”

“我母親死的時(shí)候，我才五歲，她也不過十八歲！所以，她在我心中的樣子永遠(yuǎn)是十八歲，談何老？”

十八歲？那就是說，他母親十三歲左右就被墨國皇帝給......

舒悅凝再次震撼了，也再次為自己說錯(cuò)話而感到愧疚：“對不起，我......”

“沒關(guān)系，我知道你是無心的！你和我母親一樣善良、體貼，怎么會有意拿我的傷痛來挖苦我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