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急如焚的秦瑞寧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個答案，本想直接開口詢問，在想到唐曉峰的身份后，只好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。

她觀察著唐曉峰的神色變化，小心翼翼地開了口。

“會長，您是本來就和容泠認識嗎？”

如果是這樣的話，那她之前還當著唐曉峰的面說容泠壞話，豈不是自討苦吃？

唐曉峰看向秦瑞寧的視線里帶著幾分審視，重新打量著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