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永昭！

這個念頭一經(jīng)浮現(xiàn)，連雪姨娘自己都嚇了一跳，敵人，她居然用上了敵人二字，這些年，她不是沒有這樣想過，可是，卻從來沒有認(rèn)知的如此深刻。

看著眼前那稚嫩的臉龐上掛著恬淡笑容的少女，雪姨娘這才發(fā)現(xiàn)，自己的思緒在不知不覺中，竟然完全被洛無憂給牽引了。而自己所思所想，也竟然全都被她看穿。

看來，洛無憂，她是真的變了，變聰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