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能想到事情冷不丁鬧成這幅地步，明明在早期算計中，沈楠有著諸多限制，可他完全不受限制，而且劉培幾乎是秒叛變，所有的計劃都趕不上變化。

帶著心中不解，在同意過后，陳陰生壓低聲音道：“沈司長，我能否問你一個問題？”

沈楠現(xiàn)在心情好轉(zhuǎn)，也沒在板著臉了，直接道：“問吧。”

陳陰生道：“我在想，如果劉司長不是直接認慫的話，你打算以什么名義介入進來？畢竟這是商業(yè)行為，你不可能公器私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