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地上抖索了半天李海霞才扶著柜臺站起來，造謠一時爽，背禍悔斷腸。

出了啃得雞，向晚騎上車一路往妙佳人過去。

妙佳人她是知道的，縣城一共有兩家舞廳，一家妙佳人，一家綺夢，妙佳人的主要客人都是十幾二十多的年輕人，三十多的都少見。

而綺夢則是做的中年人生意，王春華便是綺夢的老客戶，幾乎一個星期總要去個兩三回，三四回，像她這種有點姿色又放得開的女人，熟悉下來老板是不要門票的，所以她就更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