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揚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。

他好嗎？

不好，真的不算好，就像是一個沒心的活死人，甚至還不如沒心的活死人，活死人起碼沒有怨恨，可他滿腹怨恨。

可要說不好，他對自己的未來又謀劃的很清晰，甚至愿意跟自己一起做生意。

但穆司揚知道，越是這樣越說明江盛嶸的精神狀態(tài)已經(jīng)完全顛覆了，他是江盛嶸，但又不再是江盛嶸。

沒有直接回答向晚的問題，穆司揚徑自道：“晚晚，我打算和盛嶸一起搞個方便面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