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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鳴佩打量著他。
這幅睡顏她應(yīng)當(dāng)已經(jīng)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才對,可是這一次卻這樣陌生。記憶中,他從來沒有這樣潦草過,下頷上已經(jīng)冒出了青色,竟然也沒心思打理?;蛟S是昏迷之中也難忍疼痛,眉頭蹙著,露出一道淺淺的痕跡。
“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模樣呢?”
這個人,明明總是把自己收拾得精致妥帖,一塵不染,好似天生就該受這一副金質(zhì)玉相,而不是不知生死地躺在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