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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昨天,明明眼神是遲疑的。
連太醫(yī)也不問,連我的不要也不看,就這般堅持地認定是我要害她。他在害怕,在害怕。夜身子一顫,沒有說話。
想起昨日歡妃臉上的抱歉和懼色,不是她不想要孩子了,又是怎么樣呢?
也對,她的國家都亡了,她是俘虜來的公主,怎么可能愛上夜呢?門外刮起了風,還不小,暫時沒吹進屋子,卻已經(jīng)到達了我心里,真真是涼颼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