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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這時,一道嘆息的嗓音響起:“抱歉,逼你殺人,讓你害怕了?!?/p>
她極慢極慢的抬眸,才見顧風祈已是蹲在了面前,儒雅的面容復(fù)雜盈盈,他那雙墨黑如玉的眸子也正鎖著她,里面深不見底,但那虛浮在眼睛表面的擔憂與復(fù)雜之色,卻是格外的突兀顯眼。
鳳兮沒聽清他的話,僅是失神的舉著自己的那只沾滿鮮血的手,嘴里顫抖的朝他喃喃:“我,我殺人了?!?/p>
正這時,一道嘆息的嗓音響起:“抱歉,逼你殺人,讓你害怕了。”
鳳兮沒聽清他的話,僅是失神的舉著自己的那只沾滿鮮血的手,嘴里顫抖的朝他喃喃:“我,我殺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