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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那么難?到底是什么人家?”
阮非墨雖然自己沒了功名,可是,因為先前的功名的關系,也算得是朝北安郡王之孫的門生,想來白錦繡只是一個妾室,阮非墨覺得沒有那么為難,再多不過是多賠些銀子,把白錦繡贖出來罷了。
白錦繡想也不想,便搖頭道。
“說不得的。”
勉強的笑了笑,白錦繡不想站在這里與阮非墨說話,實在是太招眼了,便對阮非墨說道。
“說不得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