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要去開門，我攔住了他。我說：“我去！”

恕我按我就一步步走到了大門旁，一把就拉開了兩扇門。

提著油燈一照，看到的是兩個穿著道袍的鬼，一男一女都是兩個年輕鬼。而且，這兩個鬼都是有本體的。他們穿的衣服和九棵樹上掛著的一模一樣，我知道，他們這是來找兇手的。

我說：“二位有事嗎？”

結(jié)果這小伙子一看我就結(jié)結(jié)巴巴說：“你，你是，是鬼還是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