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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“好了,我們回‘璃歌居’吧,我餓了?!币粋€時辰,也就是現(xiàn)代的兩個小時,遲云歌她們從出來的日光正盛,到現(xiàn)在的夕陽下山,晚照霞光,一路,時間也過了這么久了。
“好啊,回去吧,正好我也累了?!卞N錘腿,鵲兒累的一屁股坐在了被陽光曬得暖洋洋的青石板上。
“好吧,那我?guī)锬锘厝ァ!币蛔邇蓚€小時,也是該累了。
“這花這么美,要不我們折一株回去?”坐在地上休息的鵲兒,不知怎的就把目光放到了那簇簇美麗的鮮花上。
“哎喲,鵲兒你可別,王上說了,誰要是折了這些花,那可是要斷去雙手的?!币宦狔o兒這么說,花寧連忙勸住她。
“我的媽呀,這么嚴(yán)重?”聽花寧一說,鵲兒想要伸手去折迎春花的手立馬便縮了回來。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遲云歌和花寧,鵲兒滿腹委屈,這年頭,摘個花還要斷雙手,真是......什么世道啊。
“呵呵,我逗你呢?!币豢殆o兒那副憂傷的模樣,花寧終于憋不住了,輕輕的掩唇一笑,花寧好笑的看著鵲兒。這丫頭,怎的這般好騙啊?
“額,花寧你壞蛋!我打你!”被花寧笑得臉泛紅霞,于是鵲兒猛地站起來就想撲到花寧身上去打她,但是花寧好像是學(xué)過一點(diǎn)武功的,所以鵲兒那沒章法的小打小鬧,都被花寧輕松的避開。
“好了,好了,別鬧了,天色不早了,我們回去吧?!彪m然看著兩個丫頭鬧,遲云歌很開心,但是同時她也很餓,而且她還很想知道那只愛吃蕓豆糕的‘小狗’今天會不會去‘璃歌居’。
“好了,好了,鵲兒,不鬧了,娘娘說回去了。”抓住鵲兒不斷揮舞的手臂,花寧好笑。
“哼,花寧是壞蛋,回去再找你算賬。”哼,花寧個大壞蛋居然嚇?biāo)瓉睐o兒以為花寧是一個冷漠孤傲的主,但是現(xiàn)在看來,她和自家公主是一樣的,腹黑的都不吐骨頭。
“好了,好了,回去吧?!睖芈曅π?,接著遲云歌站在中間一手執(zhí)起鵲兒的手,一手拉過花寧的腕便攜著倆個丫頭慢慢的向前走去。
回程的速度相較于去時的時間快了不少,所以最后遲云歌她們一行三人走到‘璃歌居’大門的時候,還看到了漫天緋紅似火的落日晚霞。
“到了,終于到了。”到‘璃歌居’最開心的就要莫過于鵲兒了,因?yàn)轾o兒走這一路也確實(shí)是累了。
“咦?院門怎么開著?”而正當(dāng)鵲兒走到大門口,準(zhǔn)備敲門進(jìn)院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院門是虛掩著的。而且不僅是門虛掩著,守門的侍衛(wèi)婆子此時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
“鵲兒到我后面來?!币宦狔o兒這么說,花寧的心中頓時警鈴大做,一把將鵲兒拉到自己身后,花寧以身護(hù)著鵲兒和遲云歌。
奇怪,這王后的院落殿宇,怎么可能沒有人把守,難道是她們走后,出什么事情了嗎?
“去,叫人去稟告王上,就說那失蹤了三天的小啞巴,讓所有王宮侍衛(wèi)都到處尋找的小啞巴,居然在我們新王后的院子里,你們且快去讓王上來看看,請王上來秉斷公道!”
就在遲云歌和鵲兒都頗為不解的時候,突然遲云歌的‘璃歌居’里傳出了一個女子尖利的聲音。
而花寧一聽那個女子的聲音,更是變了一向穩(wěn)重的臉色。
“花寧知道院子里的人是誰?”一看花寧的臉色變了,遲云歌不禁嚴(yán)肅著臉問。
“娘娘,您讓我做的蕓豆糕,您是不是每天都送給了一個五歲大,而且不開口說話的孩子吃了?”哎,花寧,啊花寧,你怎么這么糊涂了啊,這王宮里哪里來的狗啊。原來......哎......
“是啊,蕓豆糕我都送給一個孩子吃了......”一聽花寧這話,遲云歌就知道事情瞞不住了,只是她院子里的人是誰?居然那般的囂張跋扈?
“哎,娘娘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您口中的小狗,應(yīng)該就是北漠失蹤了三日的北漠小王子連曦啊?!被▽庍@一次,真是失策啊。她怎么早沒有察覺出來,王后娘娘和小王子居然走到一起去了呢?
“我知道。”平淡的從鵲兒身后走出,遲云歌一副云淡風(fēng)輕的樣子。
其實(shí)遲云歌在嫁來北漠的第二天便遇到了連曦,只是那時候遲云歌并不知道他是北漠王子,因?yàn)楫?dāng)時遲云歌見他的時候,連曦臟兮兮的就像一只小狗。
當(dāng)時遲云歌也是躺在小榻上休息,然后她無意中就看見了站在那株木樨矮樹下的連曦,當(dāng)時連曦渾身臟兮,依遲云歌判斷他應(yīng)該是從墻西邊的那個漏了的洞里爬過來的。
遲云歌見連曦長得面容雋秀,不禁就走過去逗了他幾句,但是連曦就是不開口說話,只是一直盯著那盤蕓豆糕。
當(dāng)時遲云歌一想,這孩子可能是餓了,于是遲云歌便將那盤蕓豆糕端給了連曦,后來連曦好像真的是餓極了,端著那盤蕓豆糕就是一陣?yán)峭袒⒀省?/p>
等連曦吃完之后,遲云歌也因?yàn)闊o聊而偎在那小榻上睡著了,而等遲云歌最后醒來的時候,身旁放的是洗的干干凈凈的盤子和筷子。
當(dāng)時遲云歌還很悔恨,為什么自己睡著了,沒有看到那個孩子是什么時候離開的,但是誰曾想第二天的時候那個孩子又來了,又是爬了那個漏了的洞過來,一身臟兮的站在那株木樨矮樹下。
遲云歌的身邊依舊是一盤蕓豆糕,遲云歌依舊是將那盤蕓豆糕送給了連曦,遲云歌依舊是春困乏乏的睡著了,而遲云歌醒來身邊依舊還是洗的干干凈凈的盤子和筷子。
自此之后,遲云歌也摸準(zhǔn)了連曦基本上天天都會來自己這里吃東西,所以基本上天天遲云歌都會叫花寧準(zhǔn)備蕓豆糕,然后有時候她自己端去放在那株木樨矮樹下,有時候讓鵲兒端過去放在樹下。
因?yàn)檫t云歌那時候不知道連曦的身份,而她也不想多惹是非,所以遲云歌就告訴鵲兒,那蕓豆糕放在那里是喂小狗的,而且一般遲云歌算準(zhǔn)了連曦會來的時間,就會讓花寧和鵲兒都回屋去做事,免得惹來麻煩。
這種情況一直持續(xù)了半月,這半月里遲云歌也一直不知道連曦的真實(shí)身份,直到今日鵲兒說起連曦的特征和連曦失蹤之后,遲云歌才知道。
原來,那狼狽的像小狗一樣的孩子,竟然是北漠小王子——連曦。
“啊,什么?公主你知道,那你還......”聽懂了事情經(jīng)過的鵲兒不禁大呼!她家公主,真是膽兒夠大了?。∵@罪名,應(yīng)該是私藏王子吧?
鵲兒怎么覺得這生活,沒有一絲的希望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