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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么?
當然至于。
宗政烈待我怎么樣我是心知肚明的。
他對我說的那些薄涼話我每一句都記在心上,句句都是傷疤,他又怎么會對我的事兒這么上心。
我沒有再說話,心里亂糟糟的,腦子里也亂糟糟的。
窗外的秋景不斷倒退著,樹葉已經凋零了大半,初冬馬上就要來臨。
我愛宗政烈的心就像這季節(jié),蕭肅一片,不敢有一丁點的回春之意。
午飯算是慶功宴,我請鄭家榆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