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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即若離,欲擒故縱?”
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,雙手插在褲兜里,眉頭微蹙。
我能夠感覺到他的煩躁,索性也不在他的跟前晃悠。
抬步往病床走,我淡淡道:“宗政先生何出此言,您不是早就告訴過我,我們之間不談情只談錢嗎?既然如此,我又怎么敢跟您玩手段,您太高看我了?!?/p>
躺回被子里,我看了眼還剩三分之一的吊瓶,看著宗政烈,微微一笑:“這次生病,麻煩宗政先生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