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甩下這句話,鄭家榆便關(guān)門走了。
宗政烈的胸膛依舊寬闊溫暖,我驚了一下,趕緊就站直了身子,向后退了兩步。
我很清楚,取酒不過是個借口,鄭家榆是故意把我和宗政烈湊一塊兒的。
暖黃的燈光下,宗政烈棱角分明的俊臉也被襯托的柔和了幾分。
只是他的臉色,實在是難看到了極點。
喉頭滾動了幾下,我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了,心里不禁有些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