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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頭突然就哽住了。
我看著古慕霖,突然就覺得他特別特別的陌生,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。
我沒有再跟他討論這個問題,也沒有再質問過他。
因為我發(fā)現,我跟他的三觀,完全是南轅北轍。
我理解不了他,他也理解不了我。
我努力勸著自己冷靜下來,專心應對現在的狀況。
我們在回國的船上,大概是偷·渡吧,很大的一艘貨船,甲板上萬里晴空,甲板下烏煙瘴氣,聚集著很多個長得兇神惡煞的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