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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子恒靠在二樓窗口旁邊的墻上,左側腹部鮮紅一片,然而最可怖的卻是肩膀上的血洞,軍服外套是深藍色倒是看不出來什么。只不過,內部的白色襯衫幾乎已經找不到還有哪里是白色的。面前的手下臉色煞白的替他包扎傷口,看起來鎮(zhèn)定的很,只有他自己能感覺到自己微微顫抖的手一片冰涼。
白子恒抬眼,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年輕男人,輕聲問道,“他們走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