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淡道。

不知道為什么，我總覺得此刻的黃文萱與之前的任何一刻都完全不同。

剛剛見她的時候，她望向我的眼神，與上輩子一模一樣。

可此刻的她，渾身充滿了哀傷的氣息。

我握緊了手心，讓指甲稍稍陷入皮膚紋理。

我想讓我自己清醒過來。

可能剛剛有一瞬間，我有些同情她。

不知道為什么，她根本沒有任何值得我同情的地方。

但是我就是這么想了，或許我曾經(jīng)也想過她作為女兒的母親。